柯南世界的淫乱日常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清晨六点四十七分,东京都港区某高级公寓。
水无怜奈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家门,金属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踏入玄关,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公寓内一片昏暗,只有透过厚重窗帘缝隙渗入的几缕灰白晨光。空气中弥漫着久未有人居住特有的微尘气味,混合着她身上残留的消毒水和药物的刺鼻气息。
她就这样在地上坐了整整十分钟,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失去灵魂的人偶。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终于,她动了。一只手撑住地面,艰难地站起身,动作机械而僵硬。她踢掉脚上的低跟皮鞋——那是CIA基地配发的标准款,黑色、实用、毫无个性。两只鞋子先后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后她开始脱衣服。
手指摸索到西装外套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动作缓慢而精准,如同在执行某种仪式。深蓝色的职业套装从她身上滑落,堆叠在脚边。接着是白色衬衫,纽扣在她指尖下逐一解开,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米色胸罩。然后是及膝裙,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最后,她解开胸罩搭扣,褪下内裤。所有衣物被她团成一团,毫不犹豫地扔进墙角的洗衣机滚筒内。按下启动键,机器开始注水,发出低沉的嗡鸣。
现在,她完全赤裸了。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身上勾勒出朦胧的光影。她的身体很美——修长的脖颈,纤细的锁骨,饱满而形状完美的乳房,乳头因清晨的寒意微微挺立。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双腿笔直而匀称。皮肤白皙光滑,只有几处训练留下的淡淡疤痕,以及...最近新增的几处注射针孔。
水无怜奈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神空洞。这具被精心训练、完美保养的躯体,此刻在她眼中却像一具空壳,一个承载着谎言与背叛的工具。
她赤脚走向浴室,冰冷的大理石地板透过脚心传来刺骨的凉意。每一步都让她更加清醒,也更加痛苦。
浴室里,她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蒸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水流冲刷过她的头发、脸颊、脖颈,最终滑过胸前。当温热的水柱直接冲击到乳尖时,一种异样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呜~~”
一声压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溢出。水无怜奈咬住下唇,试图阻止更多的声音,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那些CIA医疗部门给她注射的药物,虽然能够“加速恢复”和“稳定神经”,但显然没法终止审讯时注射的敏感放大剂和春药的残留作用。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特别是乳头、阴蒂这些性敏感区域,此刻在水流的冲击下,正传来一阵阵让她几乎站不稳的快感。
更糟的是子宫深处传来的那种空虚瘙痒——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仿佛整个生殖系统都在尖叫着需要被填满、被撞击、被精液浇灌。她能感觉到阴道口已经微微湿润,淫水正不受控制地渗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该死...”她低声咒骂,双手撑在墙壁上,任由水流继续冲刷身体。
但那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每一次水流划过阴蒂,子宫就会跟着剧烈抽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行。乳头硬得发疼,渴望被揉捏、被吮吸、被粗暴对待。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之前甄别审讯过程中各种淫秽的画面——多个男人粗壮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双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这些画面让她感到恶心,却又让身体更加兴奋。
终于,她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匆匆结束了淋浴。用浴巾擦干身体时,柔软的纤维摩擦过皮肤,又引发了一阵阵颤抖。
走出浴室,她赤裸着站在客厅中央。晨光已经变得明亮了一些,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公寓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这是卧底特工的基本素养,任何杂乱都可能成为暴露的线索。
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工作手机上。屏幕亮着,显示着三条未读消息,全部来自日卖电视台的制片人。
“水无小姐,今天上午十点有重要采访任务,请务必准时到场。”
“采访对象:米花警察署新任‘警务承包商’安德森先生及其团队。”
“这是一次独家专访,台里非常重视,请做好充分准备。”
水无怜奈盯着屏幕,嘴角扯出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
警务承包商。又一个表面光鲜的名词,背后不知道隐藏着霓虹政府高层多少肮脏的政治伎俩。就像她为之效力的CIA,就像她刚刚得知的真相。
她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刺眼的晨光瞬间涌入,让她眯起了眼睛。窗外,东京正在苏醒,车流开始增多,上班族们行色匆匆,一切都是那么正常,那么有序。
而她的世界,在昨天彻底崩塌了。
威廉·库珀——她的新任上司,CIA远东地区行动主管——昨天在基地医疗室里对她说的那番话,此刻仍在耳边回响:
“本堂特工,从今天起,你的任务重心将进行调整。组织关于‘APTX系列’药物的研发项目,是最高优先级。你需要关注并确保这个项目的研发进程不要中断,按季度定时汇报任何突破性进展。至于组织成员、架构等情报...不再是你的主要任务。”
她当时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长官,您的意思是...我这些年收集的所有情报,那些关于组织暗杀、走私、政商勾结的证据...”
“那些不重要。”库珀打断她,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寒,“重要的是药物研发。你知道那个项目的真正意义吗?”
她摇头。
库珀走近一步,压低声音:“那是一群政客、财阀和军方高层共同投资的‘长生计划’。他们已经老了,害怕死亡,渴望青春。组织的药物研究是他们最后的希望。我们的任务不是摧毁这个项目,而是确保...它掌握在‘正确的人’手中。”
那一刻,水无怜奈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信仰轰然倒塌。
她父亲——伊森·本堂,CIA资深特工——十七年前接受卧底任务,最终为了掩护她的身份而自杀。她继承了父亲的遗志,忍受着与弟弟本堂瑛祐不能相认的痛苦,在组织这个魔窟中潜伏多年,失去了青春,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时刻活在死亡的阴影下。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为正义而战,在为一个更安全的世界而牺牲。
而现在她才知道,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一群权贵对“长生不老”的贪婪幻想。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水无怜奈突然笑了,那笑声空洞而绝望,在空旷的公寓中回荡。
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但她很快抹去眼泪,眼神变得冰冷而空洞。
既然人生已经是一场笑话,那又何必再认真扮演角色?
她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在轻微颤抖的身体——那些药物带来的敏感反应还没有消退,乳头依然硬挺,阴蒂在充血跳动,子宫深处的瘙痒有增无减。
“好啊...”她轻声自语,语气中带着自暴自弃的疯狂,“既然身体这么想要...那就满足它好了。”
她没有走向衣柜,没有穿上内衣。而是直接走到衣帽间,从衣架上取下一套标准的记者职业装——浅灰色西装外套,白色丝绸衬衫,深灰色及膝裙。她机械地穿上这些衣物,粗糙的衬衫面料摩擦过敏感的乳头时,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轻喘。
然后她赤脚走到鞋柜前,取出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十二厘米的鞋跟,尖头设计,是她在正式场合才会穿的款式。她将脚塞进鞋内,没有穿丝袜,皮革内衬直接接触皮肤的感觉让她微微颤抖。
站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她审视着自己的模样。职业装穿得一丝不苟,但透过白色衬衫,隐约能看到乳头凸起的轮廓。裙子下摆下,双腿完全赤裸。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阴唇已经湿透,淫水正缓缓渗出,浸湿了内——不,她没有穿内裤。
就这样吧。就这样去进行今天的采访。
她拿起工作手机和采访设备,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那张曾经充满理想和信念的脸,如今只剩下冷漠和空洞。
“采访新承包了米花警察署的‘警务承包商’吗?”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那就让采访对象好好操一操我这不争气的骚子宫吧。”
她能感觉到,随着这个想法的出现,阴道又涌出一股热流。很好。就这样。彻底放弃,彻底堕落。
至少在这一刻,她不必再伪装什么了。
上午九点五十分,水无怜奈抵达米花警察署。
今天的警署与往常不同,门口停着数辆黑色高级轿车,身着西装的安保人员随处可见。警署大楼外墙上悬挂着崭新的标志:“米花警察署下面赫然写着——Umbrella Corporation的英文字样”。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二十多年的卧底训练让她能在瞬间切换状态,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挂上了职业记者标准的微笑——亲切而不失距离,专业中带着一丝好奇。
“水无小姐,这边请。”一名警员迎了上来,眼神在她身上快速扫过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或许是注意到了她没穿丝袜的赤裸双腿,或许是通过薄薄的衬衫看到了里面没穿胸罩,所以乳头两点明显凸起的轮廓。
但她不在乎了。
她被引到署长办公室。门开了,里面的场景让她微微一愣。
办公室被临时改造成了采访现场,灯光、摄像机、录音设备一应俱全。但坐在署长办公桌后的不是熟悉的警视厅人员,而是一个陌生的混血青年。
安德森·斯宾塞——这就是他的名字。水无怜奈快速回忆着档案中的信息:前国际雇佣军成员,在东京大陆酒店任职后,创办安布雷拉公司,近年业务迅速扩张,如今甚至开始承接警方的“外包服务”。十九岁左右,身高约188公分,体格健壮但不笨重。
但档案照片根本无法展现这个青年的全部。此刻亲眼见到,水无怜奈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场——那是经历过真正战场的人才有的冷静与危险并存的气质。
“水无怜奈小姐,日卖电视台的王牌记者,久仰大名。”安德森站起身,主动伸出手。他的日语很流利,只有轻微的口音。
水无怜奈握住他的手,感觉到对方手掌的粗糙和力量。那一刻,她身体深处的瘙痒突然加剧了。
“安德森先生,感谢您接受我们的独家专访。”她露出完美的职业微笑,示意摄影师可以开始准备。
采访按计划进行。水无怜奈提出的问题专业而犀利,从警务外包的合法性、 未来准备实行的运行机制,到具体操作模式、成本效益分析。安德森的回答同样滴水不漏,既展现了专业性,又巧妙地回避了一些敏感点。
摄像机红灯亮着,录音设备运转着,一切都符合正规采访流程。
但水无怜奈能感觉到,安德森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视线扫过她胸前时,她能感觉到乳头在衬衫下变得更硬。当她交叉双腿调整坐姿时,她能感觉到一股淫水从阴道口涌出,浸湿了裙子的内衬。
药物的作用在加剧,身体的渴望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
终于,在问到第三个关于“警民关系”的问题时,水无怜奈做出了决定。
她站起身,走到摄像机旁,对摄影师说:“开启题词和同步字幕设备,我直接进入这周的特殊放送直播模式。”
摄影师愣了一下,但看到水无怜奈不容置疑的眼神,还是照做了。随机将运转的摄像机信号切入另外的端口。
“安德森先生,”水无怜奈转过身,面对办公桌后的男人,“接下来的环节...可能您只在电视上见过。”
她的手指摸到西装外套的纽扣,开始逐一解开。
安德森挑了挑眉,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外套滑落在地。然后是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衬衫向两侧敞开,露出她完全赤裸的上身。饱满的乳房弹跳而出,粉红色的乳头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我今天的身体...有些特殊状况。”水无怜奈的声音很平静,但微微颤抖的尾音暴露了她的真实状态,“加上您也很有男性魅力,所以就直接切换成了日卖电视台一周一次的特殊采访模式。”
她的手移到裙侧,拉下拉链。深灰色及膝裙滑落在地,现在她全身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那双黑色高跟鞋。晨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金色光晕。
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安德森、摄影师、甚至门外可能透过缝隙偷看的警员。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不仅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让身体的渴望更加剧烈。
“接下来我们重新开始采访吧。”她对摄影师说,声音清晰而坚定,“这是本周的...全裸专访。”
摄影师目瞪口呆,但在水无怜奈冰冷的注视下,他还是重新启动了设备。红灯再次亮起。
水无怜奈走向安德森,赤足踩在办公室的地毯上。她在他的办公桌前停下,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撑在桌沿,弯下了腰。
这个姿势让她圆润的臀部完全暴露在镜头前,也暴露在安德森眼前。阴唇已经湿得发亮,淫水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现在,安德森先生,”她侧过头,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让我们继续刚才关于警民关系的问题。您认为,警务外包模式会如何影响普通市民对警察的信任?”
她能听到身后椅子移动的声音,然后是皮带扣被解开的金属声响。
下一秒,一根粗大滚烫的鸡巴毫无预警地插入了她早已湿透的阴道。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但那声音很快被她用意志力压制下去,转而变成了平稳的语调,“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有百分之六十三的市民表示...”
安德森的鸡巴在她体内开始了有力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子宫口,龟头重重撞击在宫颈上。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几乎晕眩,但多年的训练让她维持着声音的稳定。
“...对‘私营安保公司参与警务工作’持保留态度。对此您有何回应?”
安德森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臀部,用力将她向后拉,让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重。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暴地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手指捏住乳头,用力揉搓。
水无怜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但她仍然对着镜头说话:“有批评者指出,这种模式可能导致执法标准的商业化,您如何保证...”
突然,安德森改变角度,坚硬的鸡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上顶,龟头直接摩擦过她阴道前壁的G点。强烈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她的声音瞬间破碎。
“啊...保、保证...”她艰难地试图继续,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安德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淫靡的“噗嗤”声。他的手从乳房滑到小腹,按压她的下腹部,让阴茎能插得更深。
“继续说啊,水无小姐。”安德森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观众在等着你的专业分析呢。”
水无怜奈咬住嘴唇,强迫自己聚焦。她看向镜头,汗水从额角滑落,但眼神依然保持着某种程度的清明。
“您、您如何保证...执法标准的...一致性...和...公正性...”
她的句子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但奇迹般地,她仍然在继续采访。摄像机忠实记录着这一切——她潮红的脸,被揉捏变形的乳房,在粗大鸡巴抽插下不断开合的小穴,以及从结合处不断滴落的混合液体。
采访持续了整整四十五分钟。
在这四十五分钟里,水无怜奈的子宫被撞击了数百次,阴道被撑开到极限,乳头被捏得红肿。但她始终没有停止提问,从警务外包的法律依据,到具体操作流程,到成本控制,到人员培训...
而安德森也始终没有停止在她体内抽插。他换了三种姿势——最初的后入,然后让她转过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最后将她按在办公桌上从正面猛干。每一次他射精后,都不会抽出,而是稍作休息后继续硬起来继续。
当采访终于结束时,水无怜奈的子宫里已经灌满了滚烫的精液,小腹微微隆起。她瘫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色液体正从红肿的阴道口缓缓流出。
但她没有穿上衣服。
“今天...我们还计划对警署的其他警员进行采访。”她对着镜头说,声音沙哑但依然清晰,“了解一线工作者对这个新模式的看法。”
然后她站起身,赤裸着,双腿间阴道口滴落着精液,走向办公室门口。
接下来的八个小时,成为了米花警察署重建以来最淫乱的一天。
水无怜奈走遍了警署的每一个角落——执勤台、审讯室、拘留所、训练场、甚至食堂。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保持着职业记者的姿态,提出问题,记录回答。
唯一不同的是,她始终赤裸着身体,并且用身体“采访”了每一个满怀期待的男性。
在执勤台,她让值班警员一边回答关于工作强度的问题,一边将鸡巴插入她还在流淌精液的小穴。
在审讯室,她让正在审讯犯人的刑警暂停工作,先“回答几个问题”——方式是让她跪在椅子上,从后面干她。
在拘留所,她甚至“采访”了几名被拘留的嫌疑人。铁栅栏隔开了空间,但不妨碍他们将鸡巴透过栅栏缝隙插入她的小嘴或小穴。
她的小嘴、阴道、肛门被反复使用,被不同尺寸、不同硬度的鸡巴插入。精液一次次灌入她的身体,有些射在子宫里,有些射在喉咙深处,有些射在屁眼直肠内。
到下午三点,她的胃里已经装满了精液,每一次吞咽都能尝到那股咸腥味。子宫被撑得满满当当,每次走路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液体在晃动。直肠更是被灌满了,当她弯腰时,会有白色液体从肛门溢出。
但她始终没有停止。摄像机跟随着她,记录下这一切。警员们从一开始的尴尬,羞涩,到逐渐接受,甚至开始带着一丝期待主动排队等待“采访”。
有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警员红着脸不敢看她,但在她主动引导下还是将鸡巴插入了她的身体。
有之前从‘米花警署屠杀事件’幸存的中年刑警一边干她一边抱怨工作压力,精液射在她子宫里时还在说:如今加班费太低,工作太危险。
有犯人将她的头按在栅栏上,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边射精边咒骂警察和司法系统。
水无怜奈始终一脸放荡的承受着一切。药物的作用让她始终处于高度敏感状态,每一次插入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即使身体已经被使用到极限。她的乳头被无数只手揉捏过,阴唇被摩擦得红肿,但每一次有新的鸡巴进入时,她还是会兴奋地收缩内壁。
终于,在下午五点,当最后一名轮班警员将精液射入她已经过度使用的肛门后,水无怜奈宣布采访结束。
她站在警署大厅中央,赤裸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干涸的精液和汗水混合的薄膜。头发凌乱,妆容早已花掉,但眼神却异常清明。
“感谢各位的配合,”她对周围或站或坐、衣衫不整的警员们说,“这次采访...非常深入,我们获得了大量宝贵的一手资料。”
她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采访设备,这个动作让更多精液从她身体的三个洞口流出。但她毫不在意,只是仔细检查了摄像机,确认素材已经保存。
“今天的采访内容,会在编辑后适时播出。”她说,“现在,我要回去整理素材了。”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赤身裸体地走出了米花警察署,只穿着那双黑色高跟鞋,踩在黄昏时分的街道上。
晚风吹过她满是精液的身体,带来一阵寒意。但她没有颤抖,只是继续向前走,直到消失在日卖电视台的采访车里。
身后,警署大楼的灯光一盏盏亮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大阪,铃木美术馆。
这座即将开业的美术馆位于大阪市中心,是一座融合了传统日式与现代建筑风格的宏伟建筑。主体结构采用钢筋混凝土,但外立面装饰着精美的木雕和铜饰,巨大的玻璃幕墙让自然光能充分照入内部。
此刻是下午四点,距离正式开业还有三天。馆内大部分布展工作已经完成,只有少数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调整。
在位于三楼的馆长办公室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办公室面积超过一百平方米,装修极尽奢华。墙上挂着尚未公开展出的名画真迹,橱柜里陈列着珍贵的古董,巨大的落地窗外能看到大阪城公园的全景。
但此刻,房间中央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正在进行一场淫秽的乱伦游戏。
“啊!啊!啊!吉次郎伯伯你要干死侄女了!好爽!鸡巴插在子宫里面,龟头还在子宫内壁上磨!这感觉!啊!侄女要死了!”
铃木园子——铃木财团的二小姐,十七岁的高中生——正赤身裸体地骑在她伯父铃木吉次郎身上。她的身体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剧烈摇晃,一对饱满的乳房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粉红色的乳头早已硬挺,随着动作上下跳动。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腰肢纤细,臀部却异常丰满圆润。此刻,她正用这个丰满的臀部在伯父的胯部上下套弄,让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湿透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啧,园子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淫荡啊!”铃木吉次郎——这位七十多岁却精神矍铄的财团顾问——双手紧紧抓住侄女的臀部,帮助她上下运动,“年轻就是好!看看这紧致的小穴,吸得多紧啊!”
他的鸡巴每一次都深深插入,棒身穿过子宫口,龟头重重撞击在园子的子宫内壁上。那种深入骨髓的填充感让园子发出更加放荡的叫声。
“伯父的鸡巴...好大...插得好深...啊...顶到最里面了...”园子仰起头,颈部线条拉伸出优美的弧度。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沿着锁骨流到乳沟。
铃木吉次郎的一只手从她的臀部滑到前面,两根手指找到她充血发硬的阴蒂,开始快速揉搓。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身后,食指准确无误地插入她早已松软的肛门。
“喔,看这可爱的小屁眼,”他一边在侄女的屁眼里抽插手指,一边发出赞叹,“这么热,这么紧,还在吸着我的手指。平时没少被男人开发吧?是不是想要一根鸡巴把后面也填满啊?”
园子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淹没,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啊~~是~~园子是淫荡的侄女!园子想要...想要被大鸡巴把前后两个骚洞都填满!”
她甚至主动用手聚拢自己的乳房,将硬挺的乳头送到伯父嘴边:“伯父...舔...舔园子的奶头...用力吸...”
铃木吉次郎毫不犹豫地含住一颗乳头,用舌头快速舔舐,同时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种混合了疼痛与快感的感觉让园子浑身颤抖,小穴收缩得更紧了。
“那伯父就必须满足我淫荡的侄女!”铃木吉次郎松开乳头,双手抓住园子的臀瓣向两侧掰开,露出那个粉红色的、正在一张一合的肛门,“鲁邦!”
随着他的呼唤,房间里原本坐在一旁的那只大黄狗站了起来。
这是一只体型健壮的秋田犬,戴着标志性的飞行员帽子和护目镜——这是铃木吉次郎的宠物兼冒险伙伴,名叫鲁邦。此刻,它显然理解主人的指令,兴奋地摇着尾巴走过来。
“乖孩子,”铃木吉次郎拍了拍狗背,“去,像从前一样好好伺候你的小主人。”
鲁邦听话地爬上沙发,两只前爪搭在园子光滑的后背上。它胯下那根已经勃起的狗鸡巴——呈粉红色,顶端有球状膨大——准确地对准了园子暴露在外的肛门。
“啊...鲁邦也要...”园子不但没有害怕,反而主动向后靠,让肛门更加突出,“进来...用你的大鸡巴...把园子的屁眼也填满...”
鲁邦向前一顶,那根独特的狗鸡巴顺利插入了园子的肛门。由于经常被开发,她的肛门早已松软湿润,轻易就容纳了这根异于人类的性器。
“呜...”园子发出压抑的呻吟,但很快变成了享受的叹息,“好满...前后...都被填满了...”
现在,她的小穴阴道里插着伯父的人类阴茎,肛门里插着鲁邦的狗阴茎。两只性器以不同的节奏在她体内抽插,带来前所未有的双重快感。
铃木吉次郎的人类鸡巴粗长而直,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子宫,带来被填满的满足感。而鲁邦的狗鸡巴因为有球状膨大,插入时相对困难,但一旦完全进入,那球状部分会卡在肛门内,带来强烈的扩张感和被锁住的禁忌快感。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伯父...鲁邦...园子要一起...”园子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如泉涌般从她的小穴流出,混合着伯父的前列腺液,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铃木吉次郎加快了抽插速度,鲁邦也本能地加快了撞击频率。人类和动物的喘息声、肉体撞击声、园子的浪叫声在豪华办公室内回荡。
终于,在几乎同时的时刻,两个雄性都在园子体内达到了高潮。
铃木吉次郎的阴茎在侄女的子宫深处剧烈搏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灌满了那个年轻的子宫。他能感觉到园子的宫颈在吮吸他的龟头,仿佛要榨干他最后一丝精液。
而鲁邦的狗鸡巴也在园子的直肠内膨胀,球状部分完全张开,锁在肛门内,然后开始射精。狗的精液量惊人,一股股灌入肠道深处,让园子的小腹明显隆起。
“啊啊啊啊——”园子发出长长的尖叫,身体如触电般剧烈痉挛,达到了她最强烈的高潮。淫水从她的小穴喷溅而出,形成一道小小的喷泉,溅湿了沙发和地毯。
高潮持续了近一分钟,当园子终于瘫软下来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趴在伯父身上,任由两只鸡巴继续在她体内停留、射精。
良久,铃木吉次郎的鸡巴才慢慢软下来,从园子的小穴滑出,带出大量混合液体。鲁邦的狗鸡巴也慢慢收缩,球状部分缩小后,才从肛门退出,同样带出大量白色精液。
园子赤裸地瘫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精液正不停地从她红肿的阴道口和微微张开的肛门涌出,在沙发上形成两滩不断扩大的水渍。她的乳房上满是咬痕和吻痕,小腹隆起,里面装满了伯父和宠物的精液。
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只是慵懒地伸出玉足,让凑上来的鲁邦舔舐她脚上的汗液。
“伯父您真的不参加美术馆的开业典礼了吗?”她一边享受着鲁邦的舔舐,一边问道,声音中还带着性爱后的沙哑,“爸爸原本还想和您一起剪彩呢。”
铃木吉次郎靠在沙发上,一边叫进来一个等候在外的女仆为他口交清理沾满白浆秽物的鸡巴,一边回答:“不了,这事有你父亲就行了。我之后还要去参加今年的尼泊尔珠峰登山队呢!这个登山的天气窗口期可是不等人!”
女仆跪在他腿间,熟练地用舌头清理着每一寸皮肤,将混合着侄女淫水和伯父精液的液体全部舔舐干净。她的动作专业而驯顺,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样啊...”园子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就只能如此了...”
她不再纠结这件事,转而将注意力放回自己的身体。她分开小穴的阴唇,露出那个已经红肿但依然敏感的阴蒂,对着鲁邦招手:“鲁邦,过来...舔这里...”
秋田犬听话地凑上前,开始用粗糙的舌头舔舐园子的阴蒂。那种粗糙与湿润并存的触感让园子再次发出愉悦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
窗外,大阪的夕阳正在西沉,金色的余晖洒在美术馆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座即将成为城市文化地标的建筑,在黄昏中静静矗立,庄严而华美。
而馆内,在豪华的办公室里,禁忌的欲望仍在继续。少女的呻吟、男人的喘息、狗的哼哧声交织在一起,与窗外逐渐降临的夜幕形成了诡异而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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