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39-40)精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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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作者:半途生
2025/11/3发表于:SexInSex
第三十九章: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诗人穆旦在人生最后岁月创作的诗歌《冥想》中,有一句经常被人引用:这
才知道我全部的努力,不过完成了普通的生活。
参照诗人的人生际遇,可以想见当他写下这诗句的时候,大概正经受着锥心
刺骨般的人生与理想幻灭之痛。
这不难理解。因为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大都抱着一种家国情怀。
正如在《南渡北归》中读到的那些大师级人物,他们真的是筚路蓝缕,救亡
图存。他们应该是发自内心地认为:「文」就是用以「载道」的。
令人钦佩,令人感慨,却不会让我有不揣冒昧而追随之意。
因为,过着普通的生活,正是我的人生愿望。如果想要追求更多,我私心里
都会以为是过于矫情。
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私心,一个低级趣味的、只想要明哲保身的小人物
的私心。
看看乌克兰的战火,几百万不得不逃离家园逃向欧洲的妇女和儿童。看看上
海的封城,那些令人满心悲愤又无可奈何的荒诞……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谁能
想到在号称科技昌明的二十一世纪,仍然会出现如此一幕。
好在,希特勒再希特勒也终究不过是希特勒。正如号称永远不落的红太阳最
终也要陨落一样。
1969年,被关进「牛棚」的「牛鬼蛇神」穆旦,怀揣着一小包花生米和
几块一分钱一块的水果糖,跋涉几十里路去看望同为「牛鬼蛇神」有「美国特务
嫌疑」的妻子。
穆旦夫人对此事记载:其时两人几个月没见面,诗人又黄又瘦,精神疲乏。
两人眼泪长流,相互安慰一番,停留不到半小时,就又分开。
当时读到这些时,我小心翼翼地希望,不论当时的情形是如何艰难,不论从
精神到肉体这两人是如何疲累,这两个「牛鬼蛇神」都能够找到一种方式,相互
温存一番。
因为我相信人类本能的强大。
我相信人类那些本能情感的韧性,可以超越任何可怕的苦难,超越与其本性
相悖的那些所谓伟大斗争。这些情感即使有时已经细若游丝,仍能不绝如缕。
如此,就可以让即使是如此渺小的我们,仍能保持着尊严。
正是因为这些阅读,让我一直对那些宏大叙事保持警惕,对伟大的号召之类
心存怀疑。
时刻提醒自己,别一不小心,成为了炮灰。
惭愧!
这个开头起得有点高了,玩大了。
其实我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即使在当下这样严峻复杂的历史性时刻(202
2……4。18),仍然可以坦坦荡荡,不羞于继续关于我自己那些猥琐小心思
的碎碎念。
好了,不再掉书袋,接着开始我渣男的自白。
2016年的那个夏天,在和刘姐的Affair仍是绕来绕去打擦边球的
时候,我竟意外地同Ella有了一次「突进」。
同刘姐的来往很是占用一些时间,这就导致在那段时间,我干活的时候又是
很赶,很紧张。
那天我很早出去,忙了一整天,试图把前段时间因为「不务正业」积攒下来
的活多赶出来一些。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因为傍晚的时候,我已
经吃了一个三明治,此时懒得再弄吃的,简单洗洗,早早就上床睡了。
正当我迷迷瞪瞪地在睡梦中仍然推着除草机「突突突」地清理草坪时,电话
响了起来。等我终于在黑暗中接起了电话,就听到Ella在电话那头说,她家
的空调坏了,机器不转,一点凉风都没有。
嗯,我明天过去看看。含混地说完,我扔下电话,接着睡觉。
电话又响,还是Ella。虽说这时已是初秋,可是秋老虎肆虐,房间里没
有空调,确实很是遭罪。我知道已经不可能再睡,于是打起精神,问Ella是
什么情况。
她还是那句话,机器不转,一点凉风都没有,中央温控器上面也什么显示都
没有。
Ella的房子还很新,空调出问题的可能性非常小。我对她说有可能是温
控器的电池没电了,如果是那样,换上新电池问题就应该解决了。
Ella在电话那头幽幽地说道:「我要是说你讲的电池什么的我一点都不
明白你信不信?」
我说我信,但是如果你稍稍用心一点就能明白,而且还会省下一大笔的维修
费用。
Ella仍是同样的语气说虱子多了不咬,你来吧。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其实这个时候时间尚早,才十点多一点,说不去确实
有点说不出口,都怨我今晚睡早了。
到了后,按门铃,手机收到信息: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我进去后,看到Ella坐在餐台旁,身上穿一件浅粉色的真丝两件套睡衣,
手边冰凉的啤酒瓶上面覆盖着一层水珠。
我说你要锁门呀,色狼又不知道屋里没有美女。
她看来没有心情搭理我的调侃,平淡地说我是用谷歌地图知道你应该快到了,
才打开门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儿的?
我是地产经纪耶,碰巧还是非常合格的那种。Ella仍是平淡的语气,毫
不在乎的无所谓那种。
正如我之前判断的那样,就是温控器的电池没电了。换上新的电池,重新设
定温度,空调外机马上就又轰鸣起来。
在我整个「维修」过程中,Ella只是手里攥着啤酒,默默地远远看着。
当开始有凉风从出风口送出来时,她似乎是叹了口气,又踱回到餐台那里坐
下。
同时起开一瓶啤酒,放到旁边另一把空椅子对应的餐台位置上。
我走过去,并没有坐下,拿起啤酒猛喝了有小半瓶。
身旁的Ella默默地用双手把玩着啤酒瓶,眼睛盯着上面的水珠。那些晶
莹剔透的颗粒,在她手指划过之后,聚成一道道水痕从啤酒瓶上面滚淌下来。她
以近乎是自言自语的语气说:「我和顾庆分开了,你知道吗?」
嗯,听说了。我尽可能简单地答道。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办妥了离婚
的法律手续。
「我现在不算是『朋友妻』了。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操我。」Ella非
常自然地说道。仍是那种自言自语的语气,不带一点起伏,也没有一个重音。眼
睛仍然盯着啤酒瓶,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Ella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恰恰相反,就如我之前说过的那样,她是属
于如果可能我一直避免有过多接触的那一类。
可是,在这样闷热的夜晚,她的额头凌乱地粘着几缕汗湿的弯曲秀发,丝滑
的高档丝质睡衣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加上她那平淡地若无其事说出来的粗俗的
「操我」,一切都显得如此淫糜。
但是,我既没有饥渴到那种程度,心理也没有强大到可以忽略她淡然的语气
中,所包含的对我们「带把的」这一类人的蔑视。我尽力用也和她一样的平淡语
气说:「你早点睡吧,别喝太多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收拾工具准备离开。现在想来,我当时是有一点落荒而逃
的意思。
「Sarah说……」就这么淡淡的一句,没了下文。
我停下收拾,直起身,看定她,等待……Ella并不理我,自顾自仰起头
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啤酒,接着才转过身,正对着我,「她说在你们分开前好几
年都没有做过,你是不是早就不行了。」
有几滴啤酒从Ella的嘴角流淌下来,当她说这话时,这些水珠从她裸露
的前胸滚过,消失在她若隐若现的沟壑之中。
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喝醉了一样,大步上前,弯下腰去,双手抱着她
的头,猛地吻了上去。
Ella的双唇微张,淡定地迎接我的亲吻。当我的舌头探进去时,她从容
地应对着我的侵扰。
从一开始我的动作就比较激烈。当我还在用力地裹吸着她唇舌的时候,我的
手已经从她睡衣的领口伸到了她的胸前,狠狠地抓揉着她的乳房。正当我想要进
一步行动,脱去她的睡衣时,Ella站起身,牵着我的手,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一走进卧室,Ella身上的丝质睡衣就像水一样滑落下去。滑落在地上的
睡衣睡裤次第连在一起,像是一个闪着微光的箭头,指向此时已经躺在床上的裸
体女人。
还在从狭窄的楼梯往上走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些冷却,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
更对Ella的所作所为心里没底。
Ella裸身躺在床上,平静地看着我。在从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中,她
有些微胖的身躯显得非常紧实,光洁。
我踌躇着站在卧室门口,似乎是卧室地毯上面散乱的内衣阻碍了我的进入。
我的目光躲闪,不知看向哪里,嗫嚅着说:「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听了我的话,Ella把双腿大大地张开:「你要是个爷们,就上来用你的
大鸡巴操我!」
Ella的阴毛也如她紧实的身躯,整洁,紧凑,短短地紧贴在她小腹上面,
从两侧向中间聚拢,形成一条浅淡的黑线向下延伸,堪堪覆盖着她的阴阜。这令
她的整个私处显得幼嫩,与她成熟干练的外表颇不相称。她的乳房小巧紧实,所
以她虽然平躺着,乳房却并没有塌到胸脯上去。
作为一个成功的地产经纪,精明的Ella世俗但并不粗俗。我认识她这么
多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犹如一个粗野的村妇那样,随口说着「大鸡巴」,
「操我」之类的话。
她这样淡定地满不在乎地说着粗话,我可以感到其中的怨愤,但更多的是一
种挑衅,是对在她的心目中以我为代表的,总想着操妻子和爱人以外女人的渣男
的一种蔑视和挑衅。
在这样烦闷的夜晚,让劳累了一天的我作为代表来承担这种怨愤和挑衅,也
让我内心中的忿恨升起,让我不再顾忌,只想要去刺穿那些怨怒,去发出我自己
的挑衅。
我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光,跨过去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再次凶狠地吻她。
Ella对于我的亲吻并没有热烈地回应,明显是心不在焉地应付。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勃起,正抵在她的阴部。伴随着上面的亲吻,我的腰部也
左右扭动着,寻找合适的进击路径。
从下面传过来的感觉,让我发觉Ella那里依然干涩,完全没有湿润。
我不自觉地停下亲吻,迟疑着想自己是否应该滑到下面去,开辟第二战场。
这时Ella感觉到了我的意图,她把头扭到一边,有些发狠地说:「操我,
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似乎这就是解脱,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同时,对我而言,进入她,穿透她,似乎也成了我的解决方案,也是我的解
脱。
我不再犹豫,弓起腰部,用两指尽力分开那两片小阴唇,龟头尽可能深入到
Ella的腔道内部。里面虽然不那么干涩,但是明显还不够润滑。在稍稍适应
之后,我双臀夹紧,全身猛地前冲,与此同时腰部用力一挺,「大鸡巴」全根而
入。
身下的Ella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听不出来其中是否有愉悦的成分。
我们没有任何的交流。她侧过脸,不看我,牙齿咬着嘴唇。
此时我们的阴部已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我的鸡巴已经刺到了腔道的最深处。
既是如此,我的包皮仍有些微撕扯的痛感。
作者的话:「我」的生活与回忆,朴实朴素得如同邻居大叔。有几任女友,
算不上开后宫,享受性爱,但没那么牛逼。
诸位如果读得高兴,欢迎到橘子书屋(JUZIBOOKHOUSE)来玩
橘子书屋目前正在同时更新《救赎》和精修增补版的《花残》。
(《花残》只剩下最后几章,竟有些不舍。)计划等《花残》连载完结之后,
接着同时更新《救赎》和《暗夜暖情》。
谢谢!
第四十章郑春斗,对不起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如果说我们刚刚完成了一个仪式,那么这仪式远没有达到我们原来设想的效
果,而是令我们双方都感到了失望。
我没有任何想要在里面沉浸的意愿,而是马上开始了运动。随着腔道里面有
了些润滑,包皮不再有撕扯的感觉,我的抽插也越来越快,甚至可以说有些草率。
总共也没有持续几分钟,我也懒得问她是否安全,直接射到了里面。
直到我最后射精完成,Ella也没有出声。这让我觉得压在她的身上都是
一种煎熬。
我翻身下来,也没有心思清理。刚做完爱的两个人,此时无疑都感到心情沮
丧。
我站起身,简单地说道我走了。
她依然没有出声。
我从没想到,做爱也能令人感觉心情低落。
一连几天,我的情绪一直不高,甚至刘姐那里也没有张罗着过去。
后来,一天中午,我正在工间休息,电话响起,是Ella。我不想接,任
电话响着,转到了语音留言。Ella的声音听上去蛮郑重,只有一句:郑春斗,
对不起。
每年,当秋季的气息开始从北到南一点点笼罩过来的时候,我的心情都变得
有些惋惜和慌张。因为知道舒适宜人,短衣短裤,可以在后院懒散地躺着,吃烧
烤喝啤酒的夏天马上就要结束了,而且很快就要迎来多伦多漫长而压抑的冬季。
其实,更深一层的原因可能是,这意味着一年已经过半,并将很快逼近又一
个年终。
中年之后,才真正地感受到了对时间那个形容的残酷和无奈,即所谓「无情
的车轮」,而且,只能被碾压,毫无还手之力。
那晚收工之后,我拉了刘姐去一处公园散步,抓紧感受一下夏天尾巴的气息。
顺便说一句,我们之间,上文说的那第一次,算是最「奔放」的一次,其后
的接触,都要含蓄得多。具体的原因和经过,后文会讲到。
那晚我们流连了很久,等我回到自己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那个晚上我的心情沉静安详。
当我正在开我后院的推拉门时,旁边传来一声「郑春斗」。
我吃了一惊,转过头去,才发现后院的躺椅上面,坐着一个女人。
是Ella。
Ella穿一套深色礼服,披一件毛绒绒的乳白色宽大披肩。不知道她在这
儿坐了多长时间,冷得似乎牙齿在打颤。
进到屋里,我才发现Ella酒没少喝。我一直知道她有些酒量,不过喝到
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把手上拎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是一个礼品篮子。
地产经纪大多礼数周全。
我家买房的前后,每到圣诞节,都会收到类似这样的礼品篮子。里面是一些
红酒,巧克力,文具之类的。也许根据你的房屋标的大小,红酒的档次会有所差
别。也许这仅是我的小人之心。
根据Ella的说法,她的团队刚刚完成了一笔很大的房产交易,今天是大
家聚在一起庆祝。她本来是想过来放下篮子就走,没想到我没在家,她就在外面
躺椅上睡了过去,而碰巧我回来得这么晚。
Ella蜷在沙发上面,双手捧着我给她泡的热茶。她垂着头,嗓音有些低
哑,说没想到你单身汉的生活还蛮潇洒的。
说实话,方才刚看到她时,我心里是有些厌烦的。
无论是从前妻那方面,还是从顾庆那方面考虑,我都不愿意与Ella有过
多的牵扯。
上一次潦草的性交,更是让我心生嫌恶。
其实我心中也清楚,这种嫌恶不仅仅是对于Ella,也是对于我自己突破
了自己历来底线的一种嫌弃和不快。
本来在她上一次语音留言,郑重地说了那句「对不起」之后,我也在努力地
把那次不愉快的「做爱」抛诸脑后。暗自下决心,以后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仅以普通的朋友相处。
可是今晚她不请自来,又让我想起了之前的沮丧感觉。
但是,这种厌烦的感觉都在她那晚暗哑消沉的话语中消散了。
穿着高档礼服,打扮得光鲜亮丽的Ella萎靡在沙发上,像是刚被人打了
一记闷棍,或是在阴冷的秋夜淋成了落汤鸡。而手中的热茶似乎是她唯一的救命
稻草。
Ella的颓唐,让我不禁联想起了不久之前那个闷热的夜晚。那晚她那种
忿忿的挑衅,绝望的粗俗。此时的她一身华服,更令记忆中那具舒展在银白月光
下的紧实肉体显得分外生动。
我坐在旁边,陪着她聊天。
也可能我们什么都没有聊,就是那么静静地坐着。
坐了有好一会儿,期间我又给她加了一次热水。
终于,Ella好像恢复了过来。她望了望外面黑漆漆的冷夜,说我可不想
再动了,我能在你这里对付一晚上吗?
对于Ella的留宿请求,我没有想入非非,我想Ella也是同样。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我们两个人大概都认为那件事是最没劲的了,至少在我
们两个人之间。
我拿出一套寝具放到沙发上,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放到卧房的床上,和她说
一会儿让她自己换。
在去卫生间胡乱洗漱后,我踱到外面阴冷的夜色中,想借助清冷的空气把脑
袋里纷乱的思绪冷却下来。如果我有吸烟的习惯,这个时候我点着一支烟,就是
最应景的了,就是我们常看到的影视剧中的情形了。
我想起了去年大约也是这个时候,曾经也有一个女孩在我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那个女孩的职业特殊,我和她之间也有过独特的肌肤之亲。而在那之后,我和她
再没有过联系。上一次我偶尔看她的Instagram,她正在巴黎工作。
恢复单身这一年半,虽然我开始了新的事业,而且侥幸还算成功,其实每日
的生活大多是重复前一日而已,安静而且沉闷。
可是,如果把这一年半的时间浓缩压扁,把它变成一个时间切片,却会发现,
这切片竟有那么多的枝枝叉叉。比如与拉娜,与「赛琳娜」,与刘姐,还有现在
与Ella。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样的生活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多姿多彩,甚至令人羡
慕。不知道哪一种才是我的生活,是单调寂寞,还是各种聊骚。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生活。可是哪一个才是定义了我是一个什么样人的决定
性因素呢?
当我在一团纷乱中转回房间时,吃惊地发现Ella已经安静地躺在沙发上,
身上紧紧地裹着被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没有开灯,直接躺在床上。这时心头突然灵光一闪,
在那些千头万绪之中,有一件事情变得清晰:在我和Ella之间,在那些嫌恶,
沮丧等等的情绪之外,其实还有一种更重要的情绪:共情,以及由这一共情而导
致的温柔。
是都从婚姻中被抛出来所产生的共情,是都是单打独斗自己扒食糊口的共情。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心中轻松了好多,不再因为与Ella,与顾庆,还有
与前妻三人之间这么复杂难弄的纠葛而那么嫌弃自己了。
出乎意料地睡了一个踏实的好觉。第二天早上,发现Ella已经走了。被
子整齐地叠放在沙发上,礼品篮子规规矩矩地摆放在茶几一侧。
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的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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